有時候 我會想要一個人 這個念頭發生的頻率現在大概是二天一次
到底會不會比較好 我不知道
我有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堅強獨立 我不知道
會是一種鬆了一口氣般的,細細咀嚼/品嘗/享受 既自由又孤獨的美好,
還是在深夜裡(或地震時)無助的痛哭流涕發現自己沒想清楚就放手了最適合我的人
如果不是我想像的那樣,那,我,作好孤獨終老的心理準備了沒啊
這樣叫作平淡的幸福 還是平淡到幾乎沒有交集的二個室友 到底人的一生要追求什麼樣的一段關係
三十歲的我 對於這樣沒有任何火花的二人生活感到隱約的不對勁 一直想要去改變它
難道我憧憬的還是那種, 追求階段那種既甜蜜又糾心 曖昧,懸著一顆心
用心去把自己維持(或偽裝?)成最佳狀態 的求偶般過程嗎
我很想要一個把我視為全部重心 專注看著我說話 專注聽我說話 更珍惜更珍惜我的人 可以一起更用心經營感情過生活的人 真的有這種人嗎 這種人也許有別的我不能接受的部份在吧?
喂 我這樣很貪心嗎 還是我他媽的一直誤會了人生嗎 用了犯賤的玫瑰色眼鏡。
我是不是值得對我更好的人(真的有這種別的人嗎)這個世界上還有別的更適合的伴侶嗎?會不會我搞錯我追求的東西,那我是不是不知珍惜?習慣了就不知不覺漠視的人是我還是你 我有好多想不出答案作不出決定的事情
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
七年前
一開始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斷用冷漠叛逆的態度逼退你 不斷的教育你 你省省力氣吧 我才不相信永遠不滅的愛情 人走到最終還是一個人的 何必現在演出深情的面貌 人總是這樣的。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我自己,沒有不變的關係,我才不抱著希望,也不想白花力氣,人永遠最愛的還是自己。我愛的不是你,不是我們,是我在愛裡的樣子。
那前三個月裡,我像傳教般跟你說了無數次,人的所有行為都出自自利動機。我們遲早會結束的,為什麼人要定下來,當時不穩定的有如炸彈一般的我 用了很多糟糕離譜的方法在試鍊一個人。
當時你用了超人的耐心和難以想像的柔軟,動搖了我這顆頑石,莫文蔚唱你的溫柔敲碎我的堅強偽裝,大概是那樣。
可能因為是很容易付出很深感情的人,所以很不想跟別人有接觸,不要開始就沒有結束,我的人生追求的不是全有就全無,我這輩子最討厭就是麻煩的事,花力氣的事;更恨的是作白工,白費力氣。
時間和習慣,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它們讓很多東西變得順理成章。七年,八十四個月,(因為有閏月所以是2556天?)我不想質疑責備我自己,所以我要說,你變得跟以前都不一樣啊。
我愛你嗎?也許可以試著去想像,失去你的如果。嗯,生離我好像還可以忍受,死別可能會有要用一輩子去療的傷;人總是那麼奇怪,可以很冷漠的提了分手就變陌生人;死亡造成的距離卻會痛很久很久。就算沒有愛情,也是朝夕相處了七年的家人;就算我已經完全搞不懂我愛不愛你,你愛不愛我,到底習慣是不是愛的一種,到底愛情是沙小,但我知道失去你我會流很多眼淚。
到底變回一個人我會不會變得更好呢?
我是真的已經作好準備了嗎?
幹,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就叫作無病呻吟,他媽的沒事找麻煩。
你無風無雲無波無浪專心無比的人生 怎麼會知道我這些掙扎的百分之一。
來聽歌吧
愛情轉移_陳奕迅
林夕不愧是大師 他的詞譜成了歌 淡淡的卻總在沒有防備的時候重擊我的心臟。
徘徊過多少櫥窗 住過多少旅館 才會覺得分離也並不冤枉
感情是用來瀏覽 還是用來珍藏 好讓日子天天都過得難忘
熬過了多久患難 濕了多長眼眶 才能知道傷感是愛的遺産
流浪幾張雙人床 換過幾次信仰 才讓戒指義無反顧的交換
把一個人的溫暖 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 讓上次犯的錯反省出夢想
每個人都是這樣 享受過提心吊膽 才拒絕做愛情待罪的羔羊
回憶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 等虛假的背影消失於晴朗
陽光在身上流轉 等所有業障被原諒 愛情不停站 想開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燭光照亮了晚餐 照不出個答案 戀愛不是溫馨的請客吃飯
床單上鋪滿花瓣 擁抱讓它成長 太擁擠就開到了別的土壤
感情需要人接班 接近換來期望 期望帶來失望的惡性循環
短暫的總是浪漫 漫長總會不滿 燒完美好青春換一個老伴
把一個人的溫暖 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 讓上次犯的錯反省出夢想
每個人都是這樣 享受過提心吊膽 才拒絕做愛情待罪的羔羊
回憶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 等虛假的背影消失於晴朗
陽光在身上流轉 等所有業障被原諒 愛情不停站 想開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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